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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一十九章:宰相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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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琯找到了,当此人出现在秦晋的面前时,身上没有明显可见的伤口,只是看起来整个人瘦了不止一圈,面色黢黑,胡子凌乱不堪,身上散着阵阵骚臭。天『籁小  『说www.⒉3txt.com军帐内的人都禁不住掩住了口鼻。
  
      这哪里还有半分大唐宰相的气度,分明就是个狼狈不堪逃难的流民啊!偏偏房琯还自信的很,就算落得眼前这般境地仍旧架子不倒,确认领兵的主将是秦晋以后,态度也生了潜移默化的变化,接触之初的客气渐渐也带上了若有若无的傲气。
  
      在场之人,除了秦晋以外,无不报之以幸灾乐祸的目光,若非秦晋不愿意多事,也真想揶揄此人几句,当初争抢着克复洛阳的大功时,可想过会有今日这等下场?
  
      “房相公请入座!”
  
      没有虚情假意的客套,秦晋直接请房琯落座,然后直接就问起了洛阳附近的叛军兵力部署。
  
      田承嗣说房琯是个纸上谈兵的人,还真没冤枉他。他只说起兵败那日,若非风向突转,使得火牛阵功亏一篑,胜负还未可知呢!至于叛军兵力布置,已经过了许多时日,恐怕早就有了变动,说也无益。
  
      秦晋心道,这哪里是说也无益,分明就是慌乱逃命间顾不得啊,抑或是说房琯在起火牛阵之初,对敌我双方的态势对比也没有一个清醒而又准确的认识。
  
      说了一会话,秦晋见实在了解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便也道:
  
      “房相公且先去洗漱休息,秦某这一两日功夫就会派员护送相公返京!”
  
      岂料,房琯却眉毛一挑,不满的看了秦晋一眼。
  
      “谁说某要返回长安?虽然出师未捷,但留下来总能给大夫出谋划策,多尽一份力,也算某多恕一份的罪。”
  
      说话间,房琯的眼窝里突然溢满了泪水,秦晋看得出来这不似作假,只是暗叹此人越想恕罪,只怕越会乱了大势!
  
      一念及此,秦晋也不为难房琯,便又道:
  
      “秦某就先行派人向天子报一声平安  。”
  
      “如此甚好,某也正好要向圣人禀明一切情由……”
  
      只有提及天子的时候,秦晋那满是傲慢的神色里才会平添几丝苦涩之意,但随之又稍纵即逝,若非敏感之人甚至不能感受到他这微弱的内心变化。
  
      打走了房琯,秦晋和一干佐吏也急不可耐的出了军帐,此时账内已经遍布房琯身上的骚臭之气,熏的人阵阵作呕。
  
      清虚子一连打了几个喷嚏,才语带嘲讽的在秦晋身侧说道:
  
      “这房琯还真是好算计,知道如果就此回到长安必然要受到严惩,留下来说不定还能在大夫手中夺些功劳,好做将来开罪之用!”
  
      秦晋不置可否,心道房琯不敢即时返回长安只怕是有可能的,但说此人心思如此苟且,也还看低了他。房琯毕竟还不想杨国忠、李林甫那样毫无道德底线,只是这种有底线的人如果犯了轴,可比那种没底线的人难对付多了。
  
      见秦晋不搭腔,清虚子兀自没完的聒噪着:
  
      “还以为这位相公有多大能耐,闹了半天也是个半瓶水的角色,天子怎么就用了这等人为将呢?以贫道观察,此人可不是安分守己的主,说不定就要腆着脸插手军中事务!”
  
      对此,秦晋毫不在意,房琯能管得了自己,却指使不动神武军中的一兵一卒,他若愿意插手,就让他插手就是了。
  
      神武军越过渑池以后,行军度明显慢了下来,因为附近的百姓居然渐渐多了起来,但除了百姓以外,残兵游勇也到处都是。当世之时,绝大多数的军队,有统一的指挥就是朝廷王师,一旦失去了约束,就与乱匪也没什么区别。这些人流窜于乡间所造成的危害甚至于远胜乱匪,毕竟这些残兵是受过军中训练的,又有过实在经验,不少人都是上过阵,杀过人,见过血的。强抢百姓,草菅人命也就毫无心理障碍。
  
      对于这种祸害百姓的残兵,秦晋只要捉到现行,简单讯问以后便会就地斩,然后将他们的级割下,挂在官道两旁高高竖起的木杆之上。
  
      一连三日功夫,秦晋都没见到房琯的影子,可就在第三日头上,房琯出现了。
  
      秦晋一看到房琯,就知道此人肯定没有好事找自己,虽然他的脸上还是一副笑意盈盈的模样,但这笑容里可不见有几分真意。
  
      果不其然,房琯脚步还未停稳,就直接质问:
  
      “三日功夫大夫走出去不过三十里,如此磨磨蹭蹭,难道大夫就不怕叛贼准备的周全了?届时再战,恐将损失更多的将士性命!”
  
      秦晋还在装糊涂,反问道:
  
      “房相公何出此言啊?”
  
      房琯又语带讥讽:
  
      “还是大夫怕了,推诿不敢前进?”
  
      秦晋被气笑了,他真是不清楚房琯哪里来的自信,敢在自己面前屡屡叫嚣,只是从房琯的眼睛里,能看到的都是满满的防备与责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