菱角小说 > 历史军事 > 道丰年

第二百二十章 嫁娶

推荐阅读: 重生之彪悍奶爸我的重生传奇末世宠婚:军少,你最强修真世界小麻雀重生从老婆倒追我开始遮天之重瞳诸天乘风破浪弼马温重生之豁然舒晚季司寒末日之最终战争异界恋爱之旅空间重生之萌妻影后太虚封神超级秒杀系统文娱大崛起人在洪荒拒绝妖皇军妆超能大宗师末日堡垒龙崽的奇妙冒险之旅总有人爱你如命创世至尊神系统玄门不正宗霍格沃茨与龙共舞帝尊又撩我了:娇后,好火辣!功夫圣医我本仙命难违哈利波特之天生反派位面主宰神满朝奸臣,要扶我做千古一帝!特工在异世你比爱情更悲伤武极破天传小妻娇软:总裁宠坏了穿越末世来签到梦幻禁书国民影帝宠妻成瘾都市全能仙帝大地府最强保镖俏总裁超级火种源火影之鬼剑须佐全能兵王婚然心动:爹地,妈咪要嫁人洪荒之鲲鹏绝不让位师妹她是小祸害我先祖真是太强了重生奋斗在六零刷子进化史星际大佬只想种田极品唐医英雄联盟之惊天战神创世碑主悠闲大唐团宠反派被病娇缠上了乱舞初唐稻妻的日常系妖怪女神的贴身战兵重生军婚之甜宠俏娇妻我成了西楚霸王斗罗之MC史蒂夫演员没有假期从仙剑开始拯救女娲天陆之子怪物合成模拟器随身空间农女奋斗史孙悟空分身在都市攻略大清宋成祖盛宠医品夫人三国:开局闪电五连鞭,吊打督邮蜜恋百分百:野蛮甜妻不好宠盛宠毒后:鬼王,来硬的!我的同桌实在太甜了迟来的深情我不屑八零小军妻修真之极剑道柯南:开局捡到灰原哀她野,她撩,禁欲傅爷要把持不住无敌男友恐怖时代:我,城隍,开始签到反派都喜欢我巨人之神级系统朕,造自己的反苏黎陆宴北豪横大宋开在黄泉入口的纸扎店仙宝我竟然早就是大佬绝天圣者郑凡我就是不怕女总裁的无敌战神闻香识玉人十块钱挑战求生节目被直播跑男之纯情巨星俊男坊邪医毒妃:傲娇魔帝,宠上瘾戎马八年,归来已是天下无敌绝世鸿尊史上第一直播间财迷小医妃从恋综开始翻盘秦天骆仙开挂的召唤生物女配的悠然重生秦意欢司少琛我在阴司当差都市至尊君主都市之狂龙无双诸神唯尊晴天霹雳的消息神仙们的星际生活我原来是富三代龙组之神重生之草根皇帝乘风破浪末日农场主真仙奇缘
天清气朗,暖阳高挂,红墙绿瓦,层层幢幢。
  宫墙角楼上扶栏望去,尽是喜人景象,尤其远处不时窜响的炮仗,令喜色更甚。
  “朕的清儿嫁人了。”
  顺帝目光落在那最喜庆的地方,说着最能代表他心情的话,有激动,有失落,但更多还是心满意足。
  “恭喜陛下,贺喜陛下。”
  丁泯笑的跟盛开的向日葵一样,大脸盘子颗颗饱满,却找不着眼耳口鼻在哪儿。
  顺帝回头看他,“你说朕什么时候能当外公?”
  丁泯马上道,“奴才觉着以公主殿下的福相,加之驸马爷的勇武,陛下很快就能得偿所愿。”
  “但愿如此。”顺帝情绪突然低落,但随即笑笑,转回去远望一眼,“朕是真的想抱外孙,别让朕等太久呐。”
  “陛下天运所照,必能心想事成。”丁泯仍旧笑如花,但五官已渐渐显现。
  “哈,就你会说话。”顺帝心情又好起来,抬手拍了下栏柱上的圆顶,“回去了,越看越舍不得。”
  “起驾~回宫~”
  丁泯唱喝着,有小太监抬着软辇上来,顺帝摆手,“朕自己下去。”
  丁泯忙递个眼色,小太监们又抬着软辇离开了。
  百多级台阶,顺帝缓步走下来,看着游刃有余,但呼吸明显粗重了,丁泯跟在旁边滚动着,随时准备着当肉垫,但绝不会提醒什么。
  从宫墙上下来,十多个侍卫等在那里,其中一个想要开口说话,顺帝先摆了摆手,“大喜的日子,以后再说。”
  苏志虎便定在那里,不再有动作,其实真让他说,也没多少确凿的东西,有的只是推测,猜想,并不一定准确。
  皇帝回宫,四下的警卫也都轻松下来,不用时时提心吊胆,绷如紧弦。
  这时的钟家分外热闹,贺客如云,接踵摩肩,一车车的贺礼更是把四车宽的临安大街堵个水泄不通,许久不能前进一步,当然,公主婚车已经先行进府了。
  公主下嫁与普通人家嫁女儿有相同之处,但更多是不同,除了嫁妆、陪嫁人员更多之外,各种仪礼也是不同的,但这些都不是最关键的。
  娶个公主回来,最大不同还是形式上的,那不是妻子,而是主子,起码形式上是这样。
  说到娶个主子回来,哪怕是在很讲究男尊女卑的原国,也并不显见,男方老实窝囊,无甚本事,又或者家境不好,赶上女方性格强势,往往就夫纲不振,妻子变主子。
  这是男人不求上进的结果,怨不得谁,和公主下嫁不能一概而论,甚至可以说,能娶到公主的必然家境不凡,其自身也必须是难得的青年俊才。
  毕竟原国与越国不同,那种做了驸马便不得入仕经商,只能按时拿袋子领钱粮的窝囊行当,也只有没出息的男人才去做。
  但原国再不同,也是君权至上,而公主出自皇家,生来便有封号,是天下第一家,夫家再怎么样也只能是臣。
  君臣先于父子,何况夫妻?
  钟家手握兵权,势力盘根错节,在原国是一顶一的存在,但仍然是臣。公主嫁过来,关上门怎么过日子是两人的事情,但在人前,在那道房门之外,感情再好的两个人也只能先是君臣。
  所以拜堂是不存在的,毕竟拜天地可以,拜高堂就……,最后一拜也不能是君拜臣,哪怕是互拜。
  很多时候,反倒是这种形式上的东西不能碰,不能动,哪怕实际上臣不畏君。
  钟家人浸润朝局多年,倒也不怎么在乎这些形式上的东西,只要实际好处攥在手上就行,反正甭管谁娶个公主回来都是走这样的过场。
  与有荣焉地按规走完仪程,迎公主入后阁,接下去的事情就是普通人家婚礼的样式了,开喜宴,唱堂会,里里外外,喜作一堂。
  与关家办喜事只有一些老家伙到场不同,钟家老中青三代齐全,因谁而来的都有,席开三处占满三进院落仍然嫌挤。
  热闹是热闹,但也累苦了新郎官,先在爷辈那边恭敬听完各种嘱咐唠叨,随后又让一众伯叔灌酒,等到能被称之为小伙伴们的跟前时,日头已经偏西了。
  不过也好,大家都喝的差不多了,有的甚至都待的无聊,闲扯都没了兴致,不过也有不尽兴的,“还能喝不?”
  钟成走去一边拎个酒坛回来,问,“多少?”
  这般豪气,让那人一时语塞。
  “你们先别急着喝,等我把正事办完再说。”扈云像是生怕他们喝多耽误事,把一早就塞在桌子底下的礼盒抽了出来,双手捧过去,“受人之托,请笑纳。”
  钟成放下酒坛接过盒子,横托在前,不等扈云再说什么,竖掌斩下,哗啦一响,木盒碎裂,露出里面黝黑的铁器。
  “乌漆麻黑的什么东西?”
  “莫非是西域来的宝器?”
  “有可能……”
  “看着不像……”
  宾客七嘴八舌议论纷纷地时候,钟成抖去木屑,那件铁器的真容露了出来,然后疑惑更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