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画里面的柏灵月一时间听到了外面所有的状况,心里面顿时一凉,自己被他囚禁在了画中,也就是代表着自己永远都不可能逃出钟士季的魔掌,竟然有些哭诉了起来:“老师,我刚才就在你的旁边啊!”
“哭什么,你还活着呢,不是吗?”钟士季又一次走了进来,有说有笑的迈开步子看着柏灵月。
“你就是一个无耻之徒,居然用这么低劣的手段!”
“我低劣?那我就好好的告诉你什么叫低劣,如果我这就算得上是低劣的话,那你的哪位老师他算什么?他的手段可不逊色我丝毫,我只不过稍稍学了一点他的忍让,只不过他的忍让是为了夺取天下,而我的忍让是为了让他付出代价。”
柏灵月从丰沛的草地上抓起了一把泥土就朝着钟士季的脸上扔过去:“就凭你!也敢和天灵氏斗!”
钟士季轻轻的拍了拍脸上的浮土,一步步走到柏灵月的面前:“的确,天灵氏乃天命所归,但是我忘了告诉你,我本就是天灵氏的子孙,只不过我是那个天灵氏一族最不受待见的孩子,就连我的死活都无人过问!你知道我为什么这样的留意你吗?因为你和我有相似之处,我们都曾是那个可有可无的孩子,加入我吧,让我赋予你一个绚丽多彩的未来。”
“你休想!我宁愿一死,也不愿意答应你的要求!”
“那我可以让你生不如死!”随后只是一个意念,四周的天气就随着钟士季的心情随意的改变,大风,暴雨也只是一言便可,这是一种别样的法术提现,因为钟士季在自己的童年画卷里面创造了一个崭新的世界。
柏灵月顶着狂风大喊了出来:“那我到想知道,你的心里面除了你自己,你到底还有过谁?”
“问得好,那好可以明确的告诉你,这个世界上的智者,在我看来,能够入我眼的,就只有极北女王能够称得上是当世人杰,你知道吗,她的一句话语让我用了五年才解开其中的奥秘,我的智慧慢她五年,我自愧不如。”
“难道是因为那句?”
“就是那句,卓识风云变幻,当以明眸洞察,但是始终没有亲口诉说出下文,我用了五年体会这句话的深意,才悟到奥妙——观其形,明其志,然后知心,而世间之人无数,唯有行路八千里,方可辨忠奸。”
然后又将眼睛放到了柏灵月的身上:“而你比起她来,虽然有着她所不能及的刚毅,却远没有她那般的卓识,你可真的是一个幸运儿,居然能够入得了我的法眼。”
“但是你根本入不了我的眼睛,我为我的眼睛里面有你而感受羞耻,你真的是无耻。”
钟士季轻轻的说了一句话语,只听得下一秒的柏灵月就瘫坐在地上,钟士季轻轻的接上一个吻去:“你可要想清楚了,你对我来说可是一文不值,就算将你放出去也没事,可是我不希望有人对我的行经有任何的怀疑秉持,所以我的这个条件对你来说那可是足够的诱人了。”
“我这辈子自以为是的以为我自己见过许多的无耻之徒,但是现在我发现我错了,你的无耻别人根本不能及,你是他们之上的人,称得上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钟士季淡淡的一笑,轻轻的说到:“我的雄心可远不止这些,你要知道,我根本不会因为女色而动摇我的信念,但是我会为了信念而放纵女色,这可是我的动力之源。”然后轻轻的从后面抱住瘫坐在地上的柏灵月:“这个世界上,我也接触过许许多多的女人,但是我觉得你与我之间的那种感觉要胜过我其他接触过的女人,我对你这种东西真的很上瘾。”
“但是你为什么要折磨我?”
“就如我所说,只要你按照我说的站在我的这边,那你需要我的时候,我就会站在你的身边,哪怕你酒气熏天。”又一个挥手,四周的青青草地就变成了一面金碧辉煌的亭台,四周的流水潺潺,不绝于耳,钟士季找了个个光照文和的地方看了过去:“对你,我已经是足够的仁慈了,这个里面的每一个地方你都可以随心所欲的行走。”
“区域再大又有什么意义,我始终只是在你的画卷里面,我只不过是一个被你困在笼子里的小鸟。”
“但是你可不是一只小鸟,你是一只鲲鹏,我有点喜欢你同时还有些怕你,与其让你在外面,那还不如就这样私藏起来。”
柏灵月疯狂的站了起来:“可是我是人,一个活生生的人,不是你的掌中玩物。”
柏灵月的几次抨击直击着钟士季的忍耐极限,一指亭下的一片石林,石林里面几十个性感的女子的石雕做着痛苦的表情,可是完全看不到任何一丝的雕刻痕迹。
“看看她们吧,她们以前一个个的都是美丽的女子,楚楚动人,但是都是她们的肆意妄为和不知规矩而变成了一个栩栩如生的石雕,他们可是美妙万分,所以我相信以你的理解能力,你应该懂得我想要说些什么吧。”然后轻轻的拍了拍柏灵月的肩膀,低声说到:“别总这样愁眉苦脸的,开心的,多笑笑,才能够让我更喜欢你,我晚些再来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