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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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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招隐,虽无招亦隐,来去多累,便捐时俗,隐显虽在心,彼我共一地。火舌影绰间,照玉容于两楹,愿夜而为烛,偏安一隅,不见穹冥。夜而无眠,燃一豆灯,寂守一室清虚,清秋岁晏,不觉浅淡。且阅诗集,有诗名招隐,安知闲与愚,行文似流云轻拂,是流云有骨,戒尘缘纷繁色,得见诗中人,颇有所感。人皆知雪夜访戴,传作谈资,乃王徽之雪夜诵招隐忽欲访戴,翌日至戴门却返,自是乘兴而来,见之与否,原非本心,兴尽则归,何等通脱。然所羡之处,非其性豁然,非其风雅,而其知本心,这方称通透玲珑,其心自知,拂衣待事了而去。思已至此,寻纸书招隐之句,自以书法之事,当勤勉而练,然须不骄不躁,徐徐图之。此间心无他物,堂中岑寂,无人来问,宁和安稳。学不得颜筋柳骨,也自有笔下天成,以自赏自玩,别无他所求。
  停笔恰逢闲意处,乌丝栏同墨香,从来清雅,从前未有幸得知,今却不晚,是何时皆未晚。待墨干,方灭了这一盏灯,夜色而来,一如往日。既是得兴而书,何必意在品评,兴尽则笔停,无他所思所念,如此尽然,如此方得雪夜清兴之真谛。
  想着徽舒十月初十闻着桂花味生,又见钟嵘宫蚊虫本就多,若是再种一棵在宫里头,指不定那群新妹妹得怎么在背后嚷嚷,便叫花房植了棵桂花树在御花园,又挂了个牌子在树干上头,每日散步的时候便绕到御花园那去瞧一眼,倒也不是多累的活计。
  可今日在拐角处就瞧见了尚少使在我花那里,想着这尚少使虽然只是个小小少使,可怎么说也是个琉球的永莲翁主,背后可是有琉球撑着的,想了想也不好打扰人家就在墙角等着她离开。
  又听她说皇帝的御花园还不如农家的田圃,我大周朝可是天朝上国,区区琉球属国怎敢出言不逊?又见她伸手去碰那棵桂花树,我心里一急匆匆走出去却见为时已晚,早已掉了个花骨朵。
  “尚少使可是没瞧见这树上的牌子?”
  以前做人为婢,日子久了自然学会观察言色。我看那谦良娣也不是什么善良,但若然能解我被人利用的心头之恨,陪人演一场又如何?接过茶盏,抿了口润喉,假惺惺装作感动。
  “大家都对妾的出身有所风言,但谦姐姐对妾如一般人一样,不像某些人会嫌弃,妾真的很感动。”
  对人温婉一笑后偷看明嫔脸色不好,暗中偷笑。其后谦良娣隨即开口问及她脸色,接着回答。
  “如今明嫔有孕,听说孕初总是会觉得恶心,所以才会脸色不佳吧。”
  盯着她的小腹,怨上天不公,做了恶事还能有得孕。决定用关怀去恶心她。
  “姐姐要是真的不适,就别勉强了,先回宫休息吧?”
  眼见着这日头渐升,时候已是不早。奚兰轻声命了身边婢子去唤夷安过来。
  奚兰素手轻启杯盖,抵着杯口掩茶沫,轻抿。正值此时两佳人步履缓缓先后而入奚兰殿内。雾气腾腾,奚兰浅笑着放下茶盏,却只记得清那明眸皓齿的美人是宜婕妤。
  “快坐吧。”
  欲渡经年,雕梁画栋许未变。可年年岁岁花相似,却终究岁岁年年人不同。明粹的青石阶台穿雨幕,殿内陈设蒙浮尘。有道是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奚兰有时想去自己少女时步于青石街巷时,盼的是有朝一日强过敬兰。如今行于宫道,看似富贵荣华,却已不知自己要的是什么。
  夷安自殿外而入,活泼得很。奚兰瞧着她一路欲跑进奚兰身边,起身朝她微笑。与敬兰颇为相似的面容上满是笑意。真好,奚兰宁愿夷安不似敬兰一般安静,哪怕她调皮,奚兰也愿意。
  似乎有什么,在奚兰耳边回响。
  夷安快乐的面容忽而变得惊讶而愧疚。四周的婢子赶紧低下头,不敢去看奚兰的面色。
  大殿中央,躺着那份寿礼的尸体。
  奚兰搭了涟漪的手,缓缓地走下来。近前来瞧这尴尬的情形。
  今儿日头不错,满屋子里洒了细碎日光,显得很是温暖。奚兰命人开了窗通风,关了一晚上倒也闷得慌。
  明嫔来时,奚兰正在殿内用早膳。听到明嫔来访,奚兰便心想着大抵和她昨日与奚兰所说的有关。
  晨起时奚兰便得了人回报,一夜间明粹连只鸟雀都未曾飞出去过,怎可能有人悄无声息地摸进明嫔的屋子里?
  若是明粹本宫中的人做的,可奚兰去探明嫔的事自是明粹阖宫上下都知晓的。知晓此事却不怕奚兰知道后秋后算账,还是说真的有什么怪力乱神之说。
  不过奚兰还是没法子强把这种事套在鬼神身上。明嫔也不曾冒犯鬼神,就便是世上真有鬼神,也不会无缘无故寻个人戏弄。
  不过明嫔既然来了,想必昨日定有些不寻常的事发生。奚兰便连忙命人请她进来。又着人下去端杯牛乳茶来。
  不见杏花雨,莫说杨柳风,人说小楼听雨,更解秋意,沥沥诉尽浮生心事,恍然一切皆梦场,潇潇秋雨总相顾。执伞而步,沾衣欲湿,别处重门深锁,大抵是怕一场绵绵雨,溅上衣角裙边,倒躲清闲。
  她踏着残叶枯枝,向阅是去,她惯是偏爱阁中端肃静寂,且一般遇不上来人,倒并非鲜有人往,只她每回去时唯一人罢了,也少些人情负累。
  堪堪将伞放于廊上,鬓边沾了细雨,却不甚留意,风顺着窗潜入,无端一阵寒凉,方觉东日将近,随着这风将雕窗合了,飘了细雨来,星星点点,倒教人看不见,也无察觉,倒是合了窗令周遭暗下了几分。
  转念寻了个不飘雨的窗边,拿了本书,此时心倒也静。温诗柳词太过缱绻,她不知其中意味,虽唇齿留香,终太过娇柔,非她所喜。便读了老庄来看,尽然是圣贤之道,或于她无大用处,想来亦不会有谁人同她阔论大道大义,然她自觉看上一看打发闲时倒是好些。唯愿今后的清秋,如是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