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下头在她耳边安慰着，“芙芙，很快就到医院了，很快就不痛了，坚持住。我知道你能行的，对不对？”
苏芙死死咬住唇瓣，等那阵抽痛缓过去了一些，才轻轻的吐出一口气。
她抬起眼帘，宛如琉璃般的美眸，就这么委屈的望着他。
上官凌垂眸，和她对视着，这双眼眸折射出过太多的情绪，耀眼的，倨傲的，清冷的……唯独少了委屈的，幽怨的。
心尖像是被什么在吞噬一般，细细密密的痛，从一个角落为轴心向四周迸射开来。
速度之快，程度之深，令他措手不及，无法喘息。
“芙芙，好一些了么？”他嗓音低哑，清冷的冷眸，眸底泛起了血丝。
明明她才是承受痛苦的那一个人，偏偏，他的模样也比她好不到哪去。
苏芙眨了眨眼，气若游丝，“……我痛。”
“我知道，我都知道。”上官凌愧疚的低下头来，薄唇在她脸蛋上细细密密的啄吻着，“芙芙，忍一忍，生下这两个家伙，我们以后再也不生了。我再也不让你受这样的苦了。”
他只知道女人生孩子，要在鬼门关前走一圈，尽管现在医学发达了，但生孩子对于女人来说，仍旧是一场极为痛苦的历劫。
生孩子对女人身体的消耗，无比巨大。
如今亲眼所见，远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痛苦，现在她只是痛，他就已经如此于心不忍。
如果真的要生了，他无法想象自己是否能承受得了。
苏芙咬着唇瓣，不说话，那双昔日潋滟的美眸，此刻有些黯然，湿漉漉的望着他。
仿佛受了无尽的委屈，可怜得像是一只等待他解救的小奶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