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芩云抱着被子，泪眼汪汪。
别看她沟引起周江来风情万种，事实上，周江还是他第一个男人。
为什么？别的女孩子第一次都是温柔如水，而自己的第一次就这样糊里糊涂，懵懵懂懂地就被周江给夺走了。
关键她也不知道恨谁，因为这还是他求着周江要了自己的。
今晚上发生的事情，让白芩云都觉得有些魔幻。
抱着被子，白芩云脑袋里一片混乱。
周江在一边笑眯眯地道：“不如，你以后就在我公司算了，你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你继续当你的卧底，只要你别想着对付我就行了。”
“让我叛变，你休想！”白芩云激动地喊道，那眼神，完全在把周江当敌人。
她从小受到虎鸣堂的培养，对她来说，虎鸣堂就是一切，她也从没想过自己会背叛虎鸣堂。
可周江却一副看白痴的表情，“虎鸣堂是什么样的，你比我更清楚，你敢让他们知道你任务失败了？”
一时白芩云噤声了，犹犹豫豫，显然已经在思考周江的话了。她清楚虎鸣堂办事的手段，就是四个字，卸磨杀驴。如果知道自己任务失败，虎鸣堂会怎么对待自己，白芩云很明白。
她想了想，又问道：“可是，如果我假装还在执行任务，迟早也会被看出来的。”
“能混一天是一天。”周江吐了一口烟道。
白芩云表情很是难受，但想了想，还是点了点头。
她知道，周江是在帮自己，心里也有些感激。
可是，白芩云还是叹了口气，“我对不起堂主的栽培。”
“你家堂主栽培了你什么？”周江一副看笑话的表情。
听到这话，白芩云很是不忿，激动地道：“如果不是堂主，我现在还是一个普通女孩，是他教我给我服用了变异药剂，才让我当上了杀手。”
听到这话，周江霎时怔了怔。
她服用了变异药剂？
周江上次可是见识过了，这变异药剂可不只是改变人身体，还能控制人的思想！
这姑娘不会也被控制了思想吧？
周江连忙把烟掐灭，直视着白芩云问道：“你知道变异药剂是谁发明的吗？”
“上神。”
白芩云很是自然地回答道，眼睛扑闪扑闪的，似乎根本没意识到自己说的话有多恐怖。
周江登时直接咽了口唾沫。
上神？
他可是记得清清楚楚，上一个被艾斯控制了思想的人郑亚，也是傻乎乎地叫艾斯一口一个上神。
虽然白芩云似乎和艾斯并没有接触，但她的思想深处，还是把艾斯当成了她的信仰。
瞬间周江觉得可怕。
还好白芩云不是受到艾斯的直接指挥，不然自己策反白芩云的想法，完全在往自己身上引雷。
周江心里不由得有些可怜起这个姑娘来，心道估计这姑娘根本就没想到自己已经被控制了思想吧。
而且，以后自己还是得防备着白芩云。
现在白芩云虽然已经跟了自己，但是她以后和艾斯碰上面了，估计白芩云会义无反顾地为了所谓上神，背叛自己。
“你这么奇怪地看着我干嘛？”白芩云疑惑地问。
周江干笑了一声，“没什么，没什么。对了，上神为什么会提供变异药剂给虎鸣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