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烟一时间竟然无法回答他的问题。
好的时候当然是好的，不好的时候，当然也是有不好的。
于是她只说：
“波动比较大吧，所以在最差的时候分开了。”
“可我看你的样子，其实也觉得还好，虽然你是妖艳了一点，但是仔细想想也知道，这是在你这个年龄非常正常的事情，你又有工作，不可能不化妆，话说，我们到底为什么离的？”
他又问了又问了！
曲烟不想再把过去那些事情再拿出来扯一遍，于是只说：
“你现在赶紧去拿睡衣，然后自己去浴室洗个澡，出来之后，我给你把投影仪调整好，这样你可以躺在床上看恐怖片，你想玩手机游戏我也可以给你手机，但是，今晚上我不想再回答你任何一个问题！”
他这十万个为什么，真的让她觉得麻烦死了！
偏偏他还聪明，一点都不好糊弄，随随便便找到一点细节就能推翻她的谎言！
她已经不想再说谎，也不想在现在此刻意识层面年仅十五岁的他面前，再把他们两个人过去做的那些事再说一遍。
季十五看着她的样子，思索片刻，最后才叹息一声，
“哎，好吧，真是的，你们女人太任性了，不过还是让着你好了。”
曲烟抽了抽嘴角，但是也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来，只点了点他的衣服，说道，
“拿衣服，洗澡，睡觉！”
既然他现在自认十五岁，她就当个长辈一样管管他算了！
“啊……”他叹息一声，却还是乖乖拿起衣服开始做事了。
到了浴室，他看着那么多女士专用的洗护，也是摇摇头，吐槽一句，
“这到底怎么离的？看样子真跟没离似的。”
不过，这时候他也知道，没人能回答他的话就是了。
不多时候，季十五洗过澡出来，而曲烟这时候也收拾了一番，把投影仪给他弄好了，还给他调出了恐怖片分区，叫他想看什么自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