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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三、比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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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昭在上游的村邑随着师父走走看看的时候,戈武找到了他们。子昭有点纳闷,没有书信,没有飞奴,戈武是怎么联系上师父的。他忍着没问,只是专心的想着,索氏一族的最底限的要求是什么?最高要求不用问,就是索氏能够全权左右水源,但低限是什么呢?
  “找到双方的最高要求的那个点——这个不难,同时,找到双方可能的最低要求的那个点——这个却不容易,甚至很多时候要靠机缘。”他想着师父说的,印证着这些天看到的、听到的。
  师父和他说,要向找到解决办法,最好离开羁舍,到村邑中去,到农人中去,看他们在干什么、说什么、想什么。所以,从离开王都的第三天起,他就住到下游北郭氏的族长家中。
  族长北郭标得知王子要住在他家,很是激动,叫着一群族妇忙上忙下的张罗。
  北郭标不知道的是,虽然都曾是商王的子孙,虽然同为子姓,但经过一百来年岁月,他与现今王室的差距已经不止一星半点。他的精心准备,并不能改变他住的只是茅草顶的夯土屋的现状,虽然和其他的族人住的一半在地下的半地穴式的房子相比,已经好很多了,但终究和王宫有着巨大的差距。
  好在子昭并不在意,反而有一点点新奇,好奇地看着族长忙来忙去。吃饭的时候,在众多的陶器中偶尔出现的一两件铜器,一定是摆在子昭眼前的案几上。
  “来!上酒!”族长开心的眯缝着眼大声说。
  族人捧上好些酒来,放在屋子中间。
  坐在上首的族长吩咐来人给大家都满上,子昭并不推辞,却不喝,告罪说:“此次前来,父亲大人有严令,不得饮酒作乐。”
  子昭示意几个没轮值的亲卫轮番对族长发动美酒攻势,在一轮又一轮的颂词中,族长终于带着满足的笑意倒在蒲草席上。
  他在北郭氏的村子里住了三天,沿着水流走了三天,按照师父说的,多看少说,多听少动,多想不表态,他只是将看到的听到的默默记下。在第四天太阳刚刚爬出远处的山顶是,子昭带着亲卫们出发前往索氏的村邑。
  在索氏的族长家,他们受到了更盛大的欢迎,几乎全部族人都来了。但在欢迎过后的次日,族长索益就说有事要外出一趟,少则三天,多则一旬,要王子和他的亲随们“随便走、随便看、随便问”。
  他还是和前几天一样,沿着水流上溯,遇到在田地中劳作的族人,就去闲话一阵。闲话的时候,农人有说有笑,气氛显得十分的和谐,但只要有人提起水源之争,农人便闭口不言。
  在遇到好几次这样的情况后,他们有些丧气,子昭对师父说:“这是安排好了的,”子昭有些沮丧。“这是不想让我们来解决问题啊。”
  师父笑着对他说,“你想想,为什么会这样。”
  回到族长的小院,子昭便抛开这些,开始每天固定的功课。戈武来后,他每天的功课加了一项,蓄力。
  本来近身的击道是由计五教授的,但师父说,计五一时怕是不能在他的身边教他,就换了戈武,毕竟击道是一个武士入门的必经。路途中无法教授干戈车马,便由戈武接手了击道。
  戈武在问了计五教的练臂力的法子后,也不多说,只对他和师父说了一句:“计五的法子得继续练,我这还要加一些,每天习武的时间要增加。”
  “我要教你的,是如何快速地击倒敌人。”戈武对他说。“若是把击倒敌人比作渡河,你首先需要的是渡河之舟,然后是划桨之术。”
  “渡河之舟便是你的身体,要经得起浪的颠簸,受得住风的拍打。”戈武看着子昭,手中比划。“划桨之术,讲究一个字,法——以无法为有法,方能以有限为无限。就是要达到消耗最小体力,给对手最大打击的目的——这个以后会经常说到,今天只点个开头。”
  他按着戈武教的法子练习,戈武在旁边看着,忽然说:“渡河之舟,只为渡河!舟大能过阔水,舟坚能抵大浪,只有……”
  话未说完,屋子里传来哈哈大笑声,走出一人,却是索益的双胞胎次子索让——族长说过,长子左边袖口上绣了个“弜”字,次子绣的是“让”。
  “说得好,说得好!”索让带着挑衅地看着戈武说,“只是不知你这小身板,算不算得上是大舟?”
  戈武的块头其实不小,但和索让的牛高马大的结实身板相比,还是小了一大圈。
  戈武操着手看着索让,笑:“我只是小舟,经不得风浪,不过渡你这条无风无浪的无名之水,”戈武嘴巴瘪了一下,表示对索让的轻蔑。“问题不大。”
  “无名之水?”索让被戈武一句话挑得大怒。“你试试就知道是有名无名。”
  戈武叉开腿,屈膝躬身,一手撑在膝盖上,一手对着索让招手,很轻佻的说:“来啊!”状似逗弄一只幼犬。
  索让张开双手,大喝向前,要抱住戈武。戈武侧身躲过,在两人交汇一瞬,肩膀朝着已经扑过头的索让肋部撞了过去,索让“啪”的一声斜斜地倒在地上。
  索让爬起来,看到戈武站在他先前站的位置,操着双手,面带嘲弄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