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苏淼有些愣住了。
“或者说，在他事事以你为先的时候，你是怎么对他的呢？”萧倾染又问道。
“呃……”苏淼被萧倾染这个问题问得有些蒙住了。
她微微歪头，认真地想了想。
在秦墨事事以她为先的时候，她为他做了什么呢？
她救了萧倾染，可是那也是她愿意去做的，否则的话她就不会有萧倾染这样一个朋友了。
她救了十三王爷，但是其实并不是为了秦墨，倾染姐姐求她，她也一样会去救。
她还救了秦墨的晋王叔，可是即使没有她，秦睿已经请回了师兄，他手里有了五色花，一样可以救下晋王。
她让玄一不用保护自己，让他来幽州保护秦墨，自己也跟到了幽州，但是实际上，玄字门本就是秦墨的人，自己即使不跟来幽州，秦墨一样可以搞定这里的事。
她唯一做的，就是将他带上了怒山，然后让他为了救自己，险些灰飞烟灭。
……
苏淼的脑袋慢慢埋进了自己臂弯里，她好像，真的什么都没真正为秦墨做过。
“淼淼。”萧倾染温柔地摸了摸苏淼的头发，柔声对她说道：“你知道吗？其实十三王爷也许从来都不需要我，但是我还是愿意，为他拼尽全力地去一些我能做到的事情。”
她的目光变得喜悦起来，淡淡说道：“这和他是不是爱我，他又为我做了多少，将来能够得到什么……和这些都没有关系，我只是想竭尽全力地，为自己所爱的人这么做。我只是……”
她轻轻呼出口气，目光温柔而又坚定，仿佛能融化这世间所有的坚冰：“我只是，不想让自己后悔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