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能学啦，怎么？对自己没有信心吗？”
石暖风问他。
“据我观察，你还是挺有智慧的嘛，但凡是功夫好的人，学意灵术应该不会太难。”她抬眸，上下打量着凤玄战，若有所思地说道。
“不是，我的意思是，意灵术即是你的家传绝学，能这么轻易传给外人吗？”凤玄战否定了她话里的意思，提出自己的质疑。
“什么家传绝学啊，在我这可没那种不入流的规矩，老爷子从小就教我，修习意灵术就看一个机缘，但凡有缘之人，不管姓甚名谁，都可以学。”
她对着他挑了挑眉，说道。
提起她家的老爷子，可真是一位救死扶伤的大好人啊，就是对她这个亲孙女儿严厉了点儿，每次都是往死里整，就怕整不死她似的。
“老爷子？是何人？”
凤玄战黑眸之中带着一丝疑惑，看着她。
这老爷子又是谁？是暖风的师父吗？可是听着这个称呼，又好像不是这么回事儿啊，倒好你……暖风与这位前辈，是一对最要好的朋友似的。
“呃。”
石暖风被他的话问得一噎。
“这个，老爷子就是教我意灵术的那个人，只是他老人家不愿意收徒，更不准我叫他一声师父，我就一直尊称他为老爷子，不过，我也有快两个年头没有见到他了。”
也不知道她家老爷子身体怎么样了，有没有很想她？
只是再想她，也不可能见到她了，她都在这个落后的古代了，怎么着也不可能回去了。
“哦。”凤玄战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