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太把自己当回事，再这么不可理喻下去，就等着哪天死于非命！”
项竞旗一把推开林佳宁，坐到车内。
“项竞旗！”林佳宁撕心裂肺地喊了一声，然而，车子已经扬长而去。
项竞旗听着身后尖锐的喊声，朝陈蒙道：“派个人盯着林佳宁，别让她靠近海棠湾。”
“是。”
项竞旗离开林家，直接去了海棠湾，车子刚停下，他还没有下车，便接到了一通电话，电话是派去给张秘书的保镖打来的。
“项先生，张秘书……死了。”
项竞旗沉默地坐在车内，攥紧手机，许久没有反应。
陈蒙大概猜到是什么事情，从张秘书说的最后一句话时，就能知道，他瞥了眼后视镜，轻声问道：“项先生，今晚是留在海棠湾，还是回项宅？”
项竞旗侧首望了眼海棠湾的方向，深夜之下，那里仿佛已经沉睡，难得出现片刻的安宁。
他移回视线，闭上眼睛，靠着椅背道：“回项宅。”
虽然早就知道这是唯一解决的方式，但张秘书跟他的时间最长，就像他的一条手臂，而霍东城逼着他自毁了一条手臂。
他失去的，必定会让霍东城痛失百倍，他经受的，必定也会让霍东城亲身经历。
“等事情了结了，给张秘书料理一下后事，低调一点。”
“是，项先生，只是音频这事……”陈蒙犹豫着，“可能不会那么快平息，张秘书虽然揽了全部的责任，但国民不会轻易善罢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