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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他妈也太损了。。。老曹头的阴损、刻薄再度出乎我的意料,让我震惊,这大概就是他嘴里自诩的“算无遗策”,这死老鬼的刻薄并不仅仅针对我一个人,完全是固定火力点,机关枪无差别扫射,逮着谁弄死谁。
  
      朱颜接着说:“胡鹏的母亲,声音颤抖,带着哭腔把这签诗读了一遍,老曹头却猛的一拍大腿,站了起来,口中大呼了一声‘糟了!’,左手捻须不止,右手掐指而算,口中念念有词,转而又蹲下去,摸索着用白布把签筒包起来,拎起马扎夹在腋下,竹棍轻轻敲打地面,转身就要走。他这一下欲擒故纵,只把胡鹏的母亲吓得魂飞魄散,‘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抱住老曹头的左大腿,口中只是哭喊‘老先生莫走,老先生救我……’,老曹头却右脚一跺,长叹一声‘若是救了你,我老头子的命就到头了,我这鬼谷子百应签,最是灵验不过,这支下下签,我算命五十年,从来没有人抽到过,大凶大煞啊,克死六亲,这是克父、克母、克妻、克子、克女、克邻,你家里必定有刑囚系狱的恶人,此人天怒人怨鬼都憎,煞气冲天,你们小区近日里定然是死猫死狗不断,邻居也有被他克的暴毙而亡的。”
  
      “……”我无话可说,冲着胡鹏翻了个白眼,你这恶人死的又硬又挺,倒是一了百了,那年迈的父母,还要被人如此耍弄。
  
      “那胡鹏的母亲,却是顿时傻了眼,以有心算无心,眼前这瞎子一语中的,家里吃官司那个孽子可不是身陷囹圄,天怒人怨鬼都憎么?最近小区物业的清洁工,每天都能在小区的灌木里找到死猫死狗,恶臭难当,清洁工跳着脚的骂娘,在家中枯坐的老两口,又怎么会听不见。这死猫死狗,自然又是老曹头的杰作。他提前就雇了人,满魔都的找这些死猫死狗,再隔着小区围墙,扔进小区的绿化带里,只是苦了那些清洁工,平白受这无妄之灾。”说到这里,朱颜笑得花枝乱颤。
  
      “他不会为了下套,随便在胡鹏家小区找个人让人暴毙吧?”我赶紧问。
  
      朱颜笑着摇头,“没有那么丧心病狂,没人给钱,老乌贼才不干呢……老乌贼却是提前打听好了,小区里有个十七岁的小姑娘,高考压力太大,上个月刚刚跳楼自杀。胡鹏的母亲从将信将疑顿时变得死心塌地,将他奉若神明。老曹头得计,就打开马扎坐下,胡鹏母亲紧攥着他衣角,怕他走掉,讪讪的承认儿子进了监狱,老曹头却装不知道,去揭人疮疤,‘因何事入的狱?’胡鹏母亲脸上简直要滴出血来,臊的发紫,转头看看四下里无人,方才低若蚊蝇一般的说‘**幼女……’老曹头却又猛拍了一下大腿,断喝一声,‘你这儿子要不得了!’”
  
      “唉……”我一声叹息,祸及父母,这胡鹏何其可恶!可是常言又说养不教,父之过,有这样的儿子,既是胡鹏父母的不幸,也是他们的宿命。
  
      “胡鹏的母亲,一双迷茫的眼睛里泛出点点泪光,她无助的看着面前的算命先生,却又羞耻的低下头去,松开老曹头的衣角,用手背去擦眼泪。老曹头却用竹棍轻轻敲击着地面,他抽搐着嘴角一边摇头一边说:‘事已至此,已无转圜余地,官杀星至,民怨沸盈,你和你老伴想要安度晚年,这儿子是不能要了,就连他留在家中的东西,也留不得,当扔则扔,当烧则烧,从此不可与他再有半点瓜葛!一则是大义灭亲,自此方能抬头挺胸做人,二则非如此,断不了命理血脉上的牵绊纠缠,必定祸及至亲横死,我这招逆天改命,有违天道,已是损了寿元,我时日无多了……’老曹头却猛咳了一阵,吐了三口血,脸若死灰,悉悉索索收拾好白布、马扎、签筒,手执竹棍,步履蹒跚而去。”